毛桌

木头,硅胶,海绵,染料

2018

这个桌子是在我们对材料转作他用的实验的一次延伸。这里我们再一次利用了我们大脑永恒的不自觉的赋予无生命的物体以意向性的这一特点。通过在表面下赋予某种生命形式,我们在生命体边界处创造了一张桌子,一个生态物体。

这张桌子就像就像一个柯南伯格式的人工制品,像是一个视觉错误,直接从马克思·雷恩(Max Renn)毫无拘束又疯狂偏执的想象里直接蹦出来的一样(马克思·雷恩是电影 《录影带谋杀案》(Videodrome) 的主角)。又或是如艺术家让·皮埃尔·雷诺(Jean Pierre Raynaud)的雕塑突然变异了一样。

方形的白色瓷砖,通常是出于保护一种表面的目的而不是装饰的目的而使用,它已经深深烙印在一种集体意识里。自20世纪初以来广泛存在于公共集体空间中,它跟卫生的表面相关联。然而毛发,让它跟瓷砖形成鲜明对比的是,近些年来它越来越被我们的文化当作污垢的象征,并被形容是令人作呕,发臭,让人不舒服甚至是下流的。

我们的社会中,卫生的表现通常是与光滑的表面有联系,经过几个世纪对光滑概念的提高身价,被极权主义和法西斯主义表现的身体与肌肉超级发达并且皮肤光滑如丝没一丁点儿毛露出来的身体有共同之处绝非偶然. 因为,命令可不喜欢逾越过线的东西,那个作为桌子一部分的瘤子表明并且也强调了它不正常的生长。